有故乡,有炊烟,有高高的芦苇,和长长的思念
还有门前那棵青柳,干枯死去,又被连根拔起
烧成灰,深埋地下一尺,那个厚度,足以从天上抵达人间
我时常从梦里惊醒,一个将黄土穿成衣服的人走出山野
向北张望,“哦,过了黄河就是儿子的家了”那么近,那么远
他却不敢趟水,怕衣服随波而去,怕虚无的身体被月光照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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